(这篇文章反复修改了好几次才发表成功,写的很委婉,但稍微有点认知的朋友都能看明白,这些东西是你在其他地方看不到的)
你刷短视频傻笑的时候,其实是有人故意让你这样,你为了还房贷拼命干活当牛马的时候,你的时间就是资本的财富。
在我日常收到的私信里,咨询者形形色色,职业、背景、阶层各不相同。
有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小人物,有遭遇职业瓶颈的中年打工人,有家境优渥、早已财务自由的幸运儿,还有不少自主创业的老板。
(注意,我文章所说的底层并无任何歧视,我本身也是底层贫困农民家庭出生。由于内容敏感性,文章所指的社会为西方社会,请勿对号入座。)
由于经历和认知的差异,他们咨询的内容千差万别。
底层的咨询者,问题往往很琐碎,比如家庭里的矛盾、工作上的困惑、人际关系的纠纷等。
在我看来,这些事很多都没啥意义,纯粹是浪费生命。可既然人家付费请教,我还是希望能帮上忙。
要是能让他们提高点认知,走出困境,那自然是好事。但我也明白,一个人要是自己不想改变,我说再多道理也没用;要是有改变的决心,往往三两句话就能帮到他。
可现实是,底层的人长期处于那种环境,思想被麻痹了,很难有改变的觉悟。他们只想着解决眼前的麻烦,却不知道真正的问题远不止这些。
我觉得自己是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。
在我眼中,底层社会就像一个乱七八糟的药缸,里面的人大多都中了“毒”,不过这不是身体上的毒,而是思想和人性上的。
人性有很多面,像贪婪、恐惧、善良、邪恶等,但就“容易满足”这点常常被忽略。
从动物本能来讲,人特别容易满足,这也是很多人一直处在底层的关键原因。
就拿老虎来说,饿的时候捕杀猎物很凶猛,可吃饱后,就算猎物从身边过,它也懒得动。
人也一样,饿的时候啥都想买、啥都想吃,吃饱了消费欲望就没了,甚至闻到食物味都觉得恶心。
不光食欲如此,其他感官欲望也是,比如男人在性满足后会进入贤者时间。
情绪方面也是,普通人听听音乐、看看小说或影视剧,就能把自己代入进去,获得情绪上的宣泄和满足。
情绪这东西很主观,和金钱、地位不一样,金钱和地位是实实在在的,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。
但情绪可以是假的,你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,编剧能编出来,比你想象的还浪漫;你没有幸福的童年,编剧也能编一个让你满意的。
演员把这些剧本演绎出来,你代入角色,很快就能沉浸其中,获得短暂的情绪满足。但这种满足很短暂,就像吃饱了还会饿一样,因为这些情绪是假的,体验完就没了,之后你会觉得很空虚。
那怎么办呢?
只能接着看更多的剧、玩更多的游戏,动漫、游戏、真人秀,各种花样都有,穿越、修仙、后宫、霸总等题材,能无限满足你的情绪需求。
底层的人,通过这些方式获得了生理和情绪上的满足。人的脑子被这些廉价的满足感填满后,就不会有其他想法了。
这种容易得到的廉价满足感,就像慢性毒药,把底层的人牢牢困在底层。
社会中层的人,都在找一种“解药”。
社会中层是社会的中坚力量,算是大众里的精英。他们大多理性、智商在线,不会依赖那些虚假的满足,因为虚假的满足没质感、不真实。
人的大脑有三重,动物脑管感官本能,在脑干;情绪脑管情绪,在中间;理智脑管逻辑和理性思维,在皮质层。
当理智脑起作用时,就会抑制动物脑和情绪脑,让人更理性。
理性的人更倾向于在现实中获得满足,而不是在虚构的感官和情绪里。
人除了动物性需求,还有更高层次的需求。
感官和情绪的满足很短暂、虚幻又廉价,而获取金钱带来的成就、价值感等满足,更持久、真实且有质感。
赚钱的过程本身就充满乐趣和成就感,而且有钱了能体验真实世界的各种乐趣。
所以,金钱就是破解动物性满足的“解药”,社会中层的人拼命追求金钱和财富,就是想用真实的满足打败虚幻的满足。
到了上层社会,更多的是权力的较量。
如果说金钱是人生的解药,那权力就是人生的春药。为什么上层社会的人都在追逐权力呢?
人与人之间有各种关系,但本质上都是权力关系。
在上一篇文章中我说过人是规则的集合,人与人交往就是规则的碰撞,碰撞的结果就是权力的确认:谁的规则赢了,谁就有权力;谁的规则输了,就得服从对方。
在社会层面,社会权力就是你的规则能让大多数人服从。权力能给人带来强烈的掌控感和优越感,让人特别自信、肯定自己,心理上会很兴奋。
周围人的顺从和臣服,还会让这种满足感更强,这是金钱都比不上的。
“特权”和“优越感”很容易让人上瘾,体验过就戒不掉,还会想尽办法维持。所以,权力大的人都不想退位,就算退了也想在背后掌权。
所以权力对于上层社会来说,具有致命的吸引力。
但是,上层社会除了权力之外,还有另一种力量——资本。
社会其实可以简单看成是由上下两层组成的二元结构。
上层负责分配社会资源、掌控社会资本,下层则通过劳动创造价值。
底层的人往往觉得上层像是铁板一块,是串通一气的,可实际上并非如此。
上层主要有两种关键力量,一个是权力,另一个是资本。
这两者一直在明争暗斗。普通老百姓虽然经常受到它们博弈的影响,却很少有人能看清背后的本质。
就拿房价的大幅涨跌、一些行业的兴衰起伏、股市的繁荣和低迷来说,我们生活中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,背后都有权力和资本互相较量的影子。
权力和资本,就像现代社会上层的两只凶猛野兽。
在古代封建社会,上层的争斗主要是权力之间的斗争,像皇帝和分封的地主、藩镇军阀、权臣、宦官,还有不同的皇子之间,都是在争权夺利。
到了近代,资本主义和自由主义兴起,资本的力量越来越强大。这不是偶然,因为资本要扩张就需要自由,自由主义就是资本的思想根基。
在西方,自由观念深入人心,资本得以无限扩张,大资本家甚至能掌控政府要员和决策,让权力为其所用。
但在东方,自由主义没有被完全接受,权力没有被资本牵着鼻子走。在东方,权力靠强大的武力、对社会资源分配的掌控以及底层民众的支持得以稳固,它的合法性在于承诺为底层服务。
不过,不管在哪个社会,权力和资本都很危险,任何一方过于强大,都会给社会带来灾难。
权力太大,就容易滋生腐败,引发社会混乱和动荡,严重损害个人权利,历史上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。
资本要是过于膨胀,就会试图操控权力、取代权力,为了赚钱不择手段,像各种骗人的资金盘、商业骗局,甚至涉足黄赌毒这些非法勾当。
但资本也有积极的一面,它和自由主义推动了生产效率的提高、科技的进步以及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,对社会发展不可或缺。
所以,理想的状态是权力和资本达到平衡。这种平衡不是人为设计或商量出来的,而是在残酷的斗争和博弈中实现的。
刚建国的时候,权力一家独大,各类民营企业都被收归国有,实行计划经济,资本几乎没有发挥空间。一旦资本稍有露头,就会被打压。权力失去制衡,社会发展就容易走偏,最终酿成大祸。
改革开放之后,权力适当收缩,资本被释放出来,社会发展重回正轨,经济飞速增长。随着资本越来越强大,权力和资本的博弈愈发明显。
如今,资本已经渗透到社会的各个角落,不管是权贵资本、国营资本还是民营资本,在衣食住行、金融、科技等各个领域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。
权力和资本都很可怕,权力要是乱来,直接就会造成危害;资本虽然不那么直接,但它天生就有腐蚀性,悄无声息地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,一边吸着血,还能让你感觉很享受。
曾经有段时间,社会上送礼行贿成风,不管做什么事,不送礼、不走关系根本办不成。
别说创业做生意了,就连买张火车票都得找关系或者找黄牛。那时候,资本的力量压过了权力。
很多人怀念那个时期,觉得氛围比较自由。但其实这是资本扩张带来的自由主义扩张,底层的人不明白,这种自由只是资本的自由,对普通人来说只是假象。
资本宣扬自由主义是必然的,普通人跟着宣扬自由主义,其实就是在帮资本的忙,损害自己的利益。
后来开展了长时间的反腐行动,本质上这是权力对资本的反击。因为再任由资本这样发展下去,权力就会被完全控制,失去存在的合法性。
前面说过,权力的稳固靠武力保障、资源分配权以及民众支持,合法性在于为底层服务。
要是武力保障系统和分配系统都被资本腐蚀了,权力就会失去民众支持,丧失合法性。
权力必须保持一定的纯洁性和独立性,代表资本之外的利益群体,不然就会成为资本的傀儡,失去存在的价值。
当资本过度扩张,企图侵犯、颠覆权力时,权力就必须出手打击资本。但要是权力过度扩张,资本就会收缩或者逃离,导致社会经济发展缓慢、停滞甚至出现危机。
不管是权力还是资本过度扩张,对底层老百姓都没好处,资本扩张会加大对底层的剥削,权力扩张也会侵犯底层民众的权益。
最好的情况就是两者达到平衡,不过这种平衡在时间过程中不是固定不变的,而是像波浪线一样上下波动。
就拿房地产来说,资本扩张会引发房产泡沫,权力压制资本扩张又会让房产市场萎缩,房价涨得太快不行,跌得太快也不行。
在权力和资本的博弈中,房价就会有涨有跌,不会一直涨,也不会一直跌。
认知是你唯一能带进棺材的资产,不要沉迷在“自由选择”里。底层人的喜好和想法,很多都是被别人设计好的。
短视频算法控制着你能得到的快乐,消费主义让你乱花钱,这些都是上层人争斗产生的影响。
要清楚权力和资本斗争的趋势,不要在房价暴跌的时候盲目高兴,也不要在股市疯涨的时候冲动投资。
有些看起来很好的事,其实很危险。你以为自己在享受,但其实是在帮资本剥削你自己;
你以为在反抗资本,可能不知不觉在支持不好的权力。
真正聪明的做法是明白所有规则都不是固定不变的,作为普通老百姓,了解这种博弈的动态趋势,顺势而为,是非常重要的。